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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2021年5月

静待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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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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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丁

注: 向华教园丁莫生祝寿,也向所有教育工作者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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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小读书有小聪明,不然怎么可能在完全没有上幼儿园(试读基本是没有学习的),也没有读过任何书本的情况下,在一年级就考了第一名。其实那时对读书、学习是没有概念的。第一次听写,我心里盘算的就是如何作弊。然后拼命写小抄,重复的誊写,弄成很小的一张,藏在自己的铅笔盒。谁知道还没有听写,小抄就被老师发现。结果那一次的听写我还是得了满分,因为忙着作弊的重复抄写,让我熟悉了这些生字。从此以后,我就没有在考试的时候作弊。因为,我明白,努力是可以换取好成绩的。

一年级考第一名对家里的人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因为好像没有家人念书是可以考第一名的。然后,我或许就觉得这是自己可以做的一件事情。谁知道二年级就考了第二名,三哥大生就调侃说,这样念下去不是办法,一年级第一名,二年级第二名,三年级第三名,以此类推。自己听了也有点担心,觉得自己考第一名的光环就要失去了。然后有没有特别努力,我自己也没有印象。因为家人讲归讲,其实也没有人很特别在乎我的课业。而且我的那一班同学人数只有26位(这个我倒是记得很清楚)。

我求学的岁月中有两个“多”,考第一名的次数多,还有当班长的次数多。除了我刚刚说的二年级考了第二名,然后一直到我中五毕业,我年年都是考第一名的。我考试得第一名倒不是刻意追求,只是享受获得高分的哪一种满足感。另一个“多”是当班长,我几乎从二年级开始就年年当班长到高中。这两个“多”也奠定我之后的人格有了一定的改变。就是它让我从怕羞中找到了自信,从“妈宝”的依赖中渐渐的可以独立。

在学习路上我是很幸运的,我其实没有背负很大的学习压力。其中一个原因是我学习的环境并不是非常竞争,我就读的小学和中学都不是名校,而且还是全县排名掉车尾的哪一种。所以就算是我年年考第一,有时候亲戚问起,开始是赞叹,但是一听说校名,就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连我的老师都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真的很过分)。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学习的轻松自在,我也没有太在乎名不名校。虽然多年以后回想,如果我学习的环境竞争一些,或许我的成就会更大,潜能也可以更发挥。但是也没有觉得后悔,人生有得失,没有竞争,我收获更多成长过程的快乐和自在,单纯的友情,还有更多的知足,我还是觉得值得。

当然一路走来的学习生涯,不可能全然靠着小聪明。我记得在我四年级开始,就比较用功,和有系统的学习。许多年后当我修读教育心理学时,我才发现自己从小采用的学习策略是很超越的,比所谓的高思维还要高一些,套一句学术用词就是能够善用“后段认知”。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学习方法,也许在我之后的分享中会慢慢的揭露。
平行时空大事记: 戴安娜在1981年嫁给了查尔斯王子,谱写了现实般灰姑娘的故事。只是结局却不像童话故事,令人唏嘘。一如“大话西游”电影中朱茵的台词,“我猜对了开始,却猜错了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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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

图片取自Pixab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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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在我读二年级那一年去世,享年八十几岁(我已经不记得外婆去世时的切确年龄)。不过对于外婆去世那一天的场景倒是记得很真切。那一天是农历十二月二十八,临近过年。那个午后父亲到学校接我放学,经过木桥时踩空摔了一跤。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是仿佛预示着什么。回到家里,三姐莲香还在忙着张罗做年饼。然后不知是母亲,还是谁,说外婆叫不醒。父亲到外婆房间看了一下,就跟莲香说外婆走了。

外婆走的很安详和自然。其实外婆在我懂事以前,就已经不能走路。据说是有一次外婆看到一只穿山甲(别称鲮鲤,但是当时我们都称之为喇鲤 Lali),然后让牠逃走了。那时候人们相信看到穿山甲是很倒霉的,除非你将牠杀死。所以当天外婆在洗澡时就跌倒,断了双脚,从此没有再好起来。现在回想,按理也不应该一跌就无法复原,主要还是我们也不知道复健的方法,或没有钱求医。所以外婆就一直是坐在自己的一张藤椅,行动的范围就是在自己的房间。

还在甘榜亚齐老家时,外婆就生病了。身体有些发黄,听大人说是得了黄疸病。现在查证,黄疸病的原因也很多,主要应该是肝的问题。大哥喜福在买了车后,曾经有带外婆去医治,后来从医院出来回到家养病。我那时候年纪还小,不知道外婆出院是病情已经无法治疗,还是已经医治好。我没有什么和外婆互动的印象,因为她讲的方言,我也不是听的很懂。可是外婆是疼我们这些孙子的,特别是和三姐莲香的关系特别好。

外婆喜欢喝咖啡乌,每天都一定要喝一大杯。我印象中她也抽烟,抽一种红烟。自己要用一种烟纸,将烟草卷成一小支烟。父亲也是有抽这种烟,后来好像戒了。关于外婆更多的背景,我的记忆库里是空白的,因为关于外婆这一辈的故事,我是完全没有资料,只能从一些零星的故事里拼凑。听说外婆也是从中国南来的,也受过一些教育。后来为什么会带着母亲,为何会落脚在甘榜亚齐,外公是何许人等,我都一无所知。那一代人的故事,也随着父母亲的离开,基本已经消失了。


图说:外婆名叫沈宝祯,这是在未迁入新家时的临时住所拍摄的。

我懂事时外婆已经七十几岁了。在甘榜亚齐老家时,有发生过她投诉窗口有人看她的事情。然后,我们反复侦查,都没有看到任何陌生人,但是她每天到了傍晚时,就会做出同样的投诉,可是我们又看不到任何人,有点令人毛骨悚然。后来自己接触了心理学,理解人脑因为老化有时会产生幻视,看到脑海反射的影像,有时甚至见到一些已经过世的故人。心理学家的解释是脑神经老化引起,但是传统观念则认为是“故人”来访。孰是孰非,端看你选择相信什么。

另一件吊诡的事发生在外婆头七,哥哥他们从金马仑回家乡祭祀,在途中就撞死了一只穿山甲。说凑巧也凑巧,究竟是外婆要出一口当年的晦气,还是穿山甲的自我救赎!这些都是不得而知的玄事了。

平行时空大事记: 1981年,马哈迪取代了敦胡先翁,成为马来西亚第四任首相,开启了他22年的任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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