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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觉心沏茶’ Category

原想弄一点简单的晚餐,在料理食材时,突然刀架上的小刀就掉了下来,而下意识的伸手想把刀抄回来,就在电光火石之间无名指上就被划伤了一个刀痕,鲜血直流不止。意外总是发生的那么猝不及防,少于一秒,在你没有意识到危险前。也许是有那么一阵子的走神,但是事情的发生却那么迅速,在自己还没有回过神,伤害已经造成。

这是我在过去一年里第三次的血光之灾。第一次是发生在去年十月。在整理着院子的盆栽,不小心碰翻了靠在墙边的屋瓦。这些屋瓦是早前家里装修时用剩的,一直都叠放在墙角。那天在搬动花盆时,大概是碰撞到,其中一片掉了下来,边角就恰好砸在小腿上,顿时我看到两只小腿鲜血直冒,也不知削掉多少皮肉。匆忙的包扎后,也不敢多看,直奔附近诊所清洗伤口。我猜想大概要缝针,但是医生看了说还好,不需要缝针,只是要清洗伤口消毒之后,就可以回家。接下来几个星期每天自己清洗即可。

隔了一个月,又在一次清洁一副字画时,框架上的玻璃镜片突然倾倒。我当时蹲着清理,倾倒的镜片边角精准的插入左小腿边侧肌肉。我意识到意外发生时,鲜血已经流满小腿。也是匆忙包扎,到同样的诊所清洗伤口。医生帮我清理,消毒和包扎后,问的一句话是我有没有眼手协调的问题。我是有点啼笑皆非,医生是怀疑我老化了,无法快速的回应危险。我原以为那次是小伤,但是隔天却几乎无法走动,主要是伤及小腿的神经,伸展时都会痛。只能一拐一拐的行走近一个月。想不到这么一个小伤口,竟会如此折腾。

这一次割伤无名指,自己清洗和包扎。虽然伤口不大,但是也割得深。就是怕去见医生,她大概会测试我的眼手协调反应。我想这次我是反应快了,若不是要去接那把刀子,又怎么会被割伤。这三次的意外,让我深感生活的不确定性,真的是刹那之间。前一秒预估不到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所以,人生自求多福,也要时刻积福。因为每一天的平安都不是理所当然。

有时在意外发生后,自己也会想,如果多留意和警惕一下,也许意外就可以避免。但是人生哪里有可能有那么多的小心翼翼,况且意外总是会选择在看似安全的情况下发生。意外就是在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平安无事后,发生了那么一次,也会足够让你付出代价。小的意外流血破财消灾,大的意外甚至丢失性命。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们意外什么时候发生。或许我们每一天都是在避过了许许多多的意外而存活下来,天晓得。所以每一天睡前,真的要心怀感恩,因为我们一天平安,着实得来不易,是需要许多福报来保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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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诗缘

我与诗的因缘与两个人有关。第一位是诗人王涛,也是我将在29/7/23与他第一次同场谈诗的亦师亦友。师,是老师;友,是文友。王涛,早期他用的笔名是莎露羚,原名郑进宽,是一名来自海岛(邦咯岛),一位充满故事,又可以告诉你很多故事的人。王涛的生活故事来自他的生活历练,他曾经是一名渔夫,在邦咯岛有自己的渔业公司,担任过记者,有自己的鸡农场,也研制过黑豆浆,精通虹膜学,长生学,后来在红土坎直落慕落(Teluk Muroh)经营民宿人文旅游和研制桑树相关草药,是名副其实的沧海桑田。诗人的生活,就是一首生活的诗。

我与王涛是因为曼绒县文友会(当时候是青少年文友会)而结缘,他的第一本诗集《渔人的晚餐》,是我在年少时第一本看的现代诗。王涛的诗集,还有与他的接触,让我知道诗,还有诗人,不是梦幻的存在,他只是比一般的人更浪漫。在诗人的眼里,万物皆是诗,一尾跳跃的鱼,是诗;一只腾飞的鹰,是诗;日出,有诗;日落,更是诗。我在中学时期并没有写诗,一直到我大学毕业后回去实兆远担任了文友会的主席,当时候也是在王涛的鼓励下,我开始写一些较短的诗句。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我认为既然出任文友会的主席,总是要以身作则,但是又因为很忙没有时间写作,所以写诗,是比较符合时间管理的经济效益。

回到都城,王涛继续向我邀诗,我就趁每天搭轻快铁去加影董总上班的途中,写下了一首首的短诗,寄给他,然后他就帮我发表在《清流》,一份由霹雳文艺研究会出版的刊物。也是因为这个因缘,引出了激发我写诗的第二个人,莫泰熙老师(我比较习惯称呼他为莫生)。当时候莫生是董总的首席行政主任,透过《清流》,他读到我发表的短诗,然后对我所写的诗,表示赞赏。那时候是2000年初,除了认识我的一些家乡的文友,其实没有人知道我有写诗,更何况那时候没有脸书。所以被莫生看见,和鼓励,对我在于写诗的开发,有着很大的鼓舞作用。

又后来,我离开董总去读博,很多时间都投入在读资料、调研,和写论文,也不再写诗了。就是在完成博士学位后很长的时间,我也没有想起这件事。一直到2020年疫情,全世界都被封锁在家,一次和莫生还有一些朋友们的线上聚会,莫生劈头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还写诗吗?我愣了一下,因为居然还有人关心我有没有写诗,让我有点错愕。下线后,我觉得反正也是被封锁在家,在脸书涂写诗句也是跟外界沟通的不错方式。因此,因为莫生的一句话,我开始在脸书上以诗会友,而莫生总是会第一时间看我的诗,转发我的诗,有时也给我回馈。

我写诗,纯粹抒发情感,没有太多的想法和企图。有人喜欢,有人爱读,有人感同身受,我就觉得心满意足了。最后一次见到莫生,是在吴建成校长的葬礼,那时候我写了一首悼念吴校长的诗——“您是一座大山”,莫生见到我时,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喜崇,你是用心写诗的人”,然后再补充一句:“你应该成为诗人”。啊!成为诗人是什么概念!可惜,已经没有机会和莫生详细聊聊,成为诗人是需要什么样的历程,因为这是他和我最后一次的谈话。莫生走了,我写了“鹏起鲸落”来悼念他,从此少了一个一直在乎我写不写诗的长辈,一个期许我成为诗人的前辈。这或许是我这辈子发生在我身上最浪漫的期许。

我不晓得在写诗的路上,会不会坚持到成为诗人的一天。但是接近诗人,总让我可以沾点诗人的气质。于是乎,就有了7月29日的诗谈。就让我先整理我和诗,还有诗人的相遇,以及诗人,和他的故事,这就是“天定河浪巴生谷风”活动的其中一个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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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烤炭聊番薯

华哥相位再落空

傻里运盛赢对手

扶持薯仔最伤神

今夜无星,绿野湖畔有火光微闪。在农历七月十四这个中元节前夕,莫不是有人在此搞祭拜,不遵守SOP?趋近一看,原来是老番薯精父子二人在碳火旁烤番薯,细数近日番薯国的政局变化。刚刚天子册封番薯傻里的仪式已经完毕,近日关于阿丁接班人的纷纷扰扰也算尘埃落定。

只听番薯仔说道:“父亲,照你看这傻里的位子是稳,还是不稳?”。老番薯盯着眼前的碳火,微笑道:“天子让他尽快在番薯大会获得授权,届时便知分晓。”老番薯喝了口茶,继续说:“依我看,现在距离下一届番薯国大选已经不到两年。按理,应该没有人会要再去搅这趟浑水。争得来,任期所剩无多,又让天子难堪,此举不智!”

“父亲,何以华哥之前信誓旦旦 I have the numbers,怎么结果还是落得两手空空?”番薯仔把烤的有点碳黑的番薯放到了碟上。“阿华?他没戏儿。只要我还在,番薯国还轮不到他说话的份。”老番薯接过了番薯仔递过来的番薯。“阿华,从年轻开始就是好高骛远,眼高手低,不明白什么是炮打出头鸟的道理。一辈子要做出头鸟,一辈子就被别人轰打。”老番薯陷入回忆。

那年,虽然是老番薯一手提拔了番薯华进入原味番薯阵营,但是没有想到阿华在没有经过自己的同意下,私自结党,企图将他取而代之。那时候,番薯丁,番薯鸡,黑番薯,番薯敏等人,都是阿华的跟班,大大喇喇的组成什么娃娃声团队,完全不把老番薯放在眼里。老番薯是彻底被激怒了,只是等待机会将阿华击垮。终于在上个世纪末的金融风暴中,阿华公然唱反调,老番薯就雷厉风行的开除了番薯华。树倒猢狲散,阿华那一批所谓忠实追随者,还不是乖乖的回到老番薯的麾下,除了那个叫番薯敏的。

老番薯一点也没有看好阿华主张的多元口味政党。在这个国度,只有一个正统的番薯口味,那就是原味。其他的口味怎么能够摆得上台。无奈原味番薯阵线在阿鸡的领导下不争气,爱偷吃番薯,又不懂抹嘴。眼见原味番薯可能失守,老番薯只好重出江湖,明面上联合阿华,暗地里则是为了捍卫原味番薯的正统。执政后老番薯处处防备阿华重演当年的逼宫戏码,没想却被番薯丁背后插刀,这是他纵横番薯政坛近一辈子,最失策的一次。如今番薯丁狼狈下台,阿华又争不到领袖的位子,老番薯心里的闷气也顺了许多。只是这个原味番薯的统帅落在这个傻里手上,是要如何抢过来给自己儿子,就要伤点脑筋了。

此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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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演义(8)

阿丁黯然捨相位

誓留清白在人间

无奈原味情结重

徒让对手捡方便

番薯丁最后的献议无法获得华哥阵营的响应,只能黯然下台,成为了番薯国至今为止最短任期的领袖。番薯丁在他的告别演讲中声泪俱下,坚持自己不愿与偷吃的黑番薯等人为伍,留得清白在人间。回想当年他也是黑番薯阵营一员,后来据说是不屑黑番薯等人的行为,毅然离开。过后联同老番薯精另起炉灶,设立了土番薯党。

番薯丁一直是一个坚持种植原味番薯的人。对于华哥等人倡议的多元口味番薯的种植路线,他内心从不曾认同。他后来与老番薯精成立的土番薯党,就是为了捍卫种植原味番薯而成立的。但是基于现实的考量,他不得不联合华哥阵营的多元口味番薯阵线,以便可以推翻黑番薯党,达到掌控番薯大会的目的。

几年前番薯国推选番薯大会代议士的全国选举中,土番薯联合华哥的多元口味番薯阵营成功推翻了一直掌控番薯大会的黑番薯等人。这是番薯国第一次发生原味番薯的代议士无法掌控番薯大会。这对于一直是原味番薯的信仰者,番薯丁一直心有戚戚。私底下多方怂恿老番薯精摆脱华哥等人的牵制。老番薯精老谋深算,认为时机不成熟,始终按兵不动。

番薯丁最终按奈不住,与弑君者番薯敏策动了番薯口味事变,推翻了老番薯精领导的多元口味番薯政权。就这样,番薯国好不容易出现的一次多元口味番薯领导,不到两年就垮台了。究其因,要让原本只推崇原味番薯的番薯国,转为多元口味番薯的路线,其实并不简单。原味番薯的追随者众多,对于只是种植一种口味番薯的耕种者而言,他们短时间也接受不了转为多元口味番薯的路线。

如今,番薯丁领导的原味番薯政权再次垮台,相信也不至于改变番薯国的口味路线。原味番薯信仰者必然还是对于领导的权力死抱不放,特别是黑番薯阵营,必定争取回到权力的核心。这除了是原味番薯的路线,还关系着偷吃番薯的多宗官司,对他们来说这一场斗争,也关乎自由或牢狱。

纷纷扰扰了这些年,最终还是回到原点。番薯口味没有改变,领导番薯大会的人,最终还是回到黑番薯的人马那边。当然,说完全没有改变也是不正确的,至少番薯国的子民,能够投一次票,看三次领袖的替换,也是前所未有的值回票价。而且就像这一次虫害的攻击,想要再回到从前,大概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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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演义7

天子圣意催阿丁

威逼利诱无人理

无奈允诺推改革

华哥阵营起风云

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番薯丁执政集团,随着破军师鸡油丁曲解了天子的旨意,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黑番薯势力趁机而起,抬着维护天子的旗帜,要所有支持番薯丁的人马尽数撤销对番薯丁的支持。黑番薯阵营虽然不是铁板一块,但是却担不起忤逆天子的骂名,因此纷纷撤离了对番薯丁的支持。眼看番薯丁的支持票数已经少过一半,天子下达旨意,要番薯丁回到番薯大会去证明自己是否还有过半的支持率。

番薯丁自然也不会坐着等死,开始寻求更多代议士的支持。传统的操作,番薯国的作法就是用番薯粮来换取代议士在大会里的支持。这一招过去是屡屡奏效,只要拿出一点番薯粮,就会有代议士忘了祖宗十八代,纷纷转换阵营。可是这一次,情势看起来不像过去般乐观。这主要是一来,番薯丁的政权原本就正当性不足,靠篡位得来。第二是,政绩不佳,过去一年来,在处理虫害这件事情上,老百姓苦不堪言,家破人亡,农田尽毁是随处可见,怨声载道。如今,再加上曲解圣旨这个罪名,已经没有人愿意冒着祖宗十八代都被人骂的风险,来加入番薯丁的阵营。

眼见用番薯粮的诱惑已经起不了作用,番薯丁使出了最后一招杀手锏。番薯丁提出了推动七大措施,来促成番薯国的改变。这七大措施许多也是当年番薯华哥阵营想要完成的改革,比如让年轻人可以选举代议士,限制番薯国领袖的任期,公平分配给代议士的粮草,而且也承诺他只会担任多一年的领袖等。这一些承诺虽然不能获得番薯华哥阵营的接纳,但是小部分华哥阵营的成员却认为可以考虑番薯丁的建议。这主要是这些改变需要2/3番薯大会成员的支持才能够通过。而依据现在番薯国大会成员的代表数目,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番薯大会的改革派就算执政,大概也很难获得2/3代表权,就无法推动改革的议程。如果番薯丁守信用,两批人们集结,确实可以过得了2/3的门槛。

这么看来,如果支持番薯丁可以达到改革目的,不是也符合改革派的目标吗!但是这要冒上会否被番薯丁欺骗的可能性,而且或许也要背负叛徒、叛君等骂名。若不支持番薯丁,黑番薯阵营必然趁虚而入,让过去一批偷吃番薯的领袖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使原本改革的进程又回到了原点。因此,若华哥阵营无法获得足够席位取代番薯丁政权,他是要眼睁睁看着黑番薯势力的回归,还是支持番薯丁的建议,还是就静静的继续吃着番薯,遥想当年的改革之梦。。。。。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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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演义6

巧诱天子释大法
保权弄势无监督
虫害反弹天子怒
欲盖弥彰颜面丢

番薯大会如期召开,原本应该如预测般可以无惊无险,岂止番薯大法运作失当,番薯丁政权作茧自缚,骑虎难下。这还要从番薯丁政权在年初的谋划说起,想当时虫害零星发动攻势,但是更困扰阿丁的是支持他的人数一直不明朗。因此军师鸡油丁主张向天子请求圣令,封闭番薯大会,就能免去出席番薯大会的困扰。

阿丁求了两次,天子最终释放令牌,让阿丁可以暂时松一口气。这番薯大法可不是一般的法力,那是可以吸收一切权力的大法。在番薯国的历史上,天子只是4次释放了这个大法,一次抵御外敌,一次平定内部骚乱,两次是处理省邦的内乱。这一次天子释法,主要是希望番薯丁能够借此法力全力扑灭番薯蛀虫的灾害。

虽然番薯大法威力极大,但是没有妥善处理,就会让番薯国权力失衡,代表老百姓最高权力的番薯大会就会形同虚设。对此,天子是极为谨慎的,一再嘱托此法必须交回到番薯大会中善后。番薯丁的如意算盘是,六个月时间足以让他平定虫害,届时民心归顺,天子大悦。他把大法归还天子,再召开大会时,天下已定,他的权力稳稳妥妥,轻舟已过万重山。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虫害不仅不见平复,受虫害所苦的百姓数目节节上升。这一来,天子集团自然极为不悦,大法已释,你这阿丁政权依然无所作为,难不成你当初让我释法的借口都是自己杜撰出来的?因此,天子就速令番薯丁把大法交到大会上公议。这一来阿丁就有点乱了阵脚,虫害未降,民心躁动,天子不悦。这个时候把大法交到番薯大会公议,搞不好当初自己的借口也被揭穿,他这个领导的宝座恐怕也是难保。

他的军师鸡油丁老神在在,认为只要在大会前把大法归还天子,大概天子会既往不咎,番薯大会也不能奈我何!于是就打算来一个先斩后奏,不让天子上朝,然后公开宣布大法已归还,逼得天子吃黄莲。碍于情面,应该不至于撕破脸。算盘敲定,大会如期召开,鸡油丁也依计划行事。果然,这招一出,杀得一众人民代议士是目瞪口呆,大家都不知道大法已归还,这下就无法追究释法的合理性了。

正当阿丁和军师都得意洋洋之际,突然天子抛下震撼弹,表示从未收回大法。这可不得了,眼下不仅滥用大法,误导大会,还欺君。阿丁顿感腹中一热,急急冲往茅厕。腹泻计生,通知议长宣布虫害攻击会议厅,大会必须展延。。。。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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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演义5

弱肉强食抢农药
品牌多样掀争议
生计困顿应速解
蛊惑人心不道义

在大家都盼望农药来解救蛀虫的威胁之际,突然就传来状况频频。首先是农药的供应短缺,许多注册需要农药的老百姓望穿秋水,等不到农药到来。由于蛀虫是全球性的威胁,所以农药也被那些财大气粗的大国抢购一空。番薯这个薯粒小国,只能苦苦等待,要等到那些大国都囤足农药之后,才轮到番薯小国。因此,很多注册了很久的农民,都一直等不到农药。

此外,农药的品牌也很多,有神州牌、牛仔牌、米字牌,还有布丁牌等。一夜之间,很多农民都成了农药专家,在社交媒体大谈各类农药的优缺点。实际上农民的选择也很有限,最主要是预防蛀虫啃食完所有的番薯,能够留存一些,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若是完全没有喷射农药,可能都会落得血本无归,断了生机。只是有些农药会有副作用,会造成番薯无法结粒,以致没有收成,但是这种可能性还低于被雷劈。可是在媒体“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是新闻”的助攻下,很多农民表态不愿使用米字牌农药。

负责推销农药的番薯凯部长只好采用开放登记的方式促销米字牌农药。结果是一推上市面,就被农民抢购一空。明显在市场上兴风作浪的就是一小撮的八卦农民,一般农民对米字牌农药还是有信心的。接着又有传闻说神州牌的功效不高,搞得哪些使用神州牌农药的老百姓人心惶惶,担心被蛀虫盯上。其实随着蛀虫也在不断的学习进步,没有一个品牌的农药是有百分百保障的。但是在有打农药总比没打来得好的前提下,比较这些品牌优缺点的讨论并没有意义,只会让部分农民更加挂心。最重要的还是鼓励所有老百姓都使用农药,才能确保番薯的存活率。

后来又传出驱虫特工队没有真正使用农药的问题。大家又开始质疑驱虫特工的专业性。其实驱虫特工队日以继夜的为防止蛀虫的扩散而努力,已经疲惫不堪。过程中偶有疏忽也是可以理解的,应该是可以透过农民和特工队的交涉就可以获得解决,而无需搞得大家都认为特工队都不使用农药似的。结果大家都神经兮兮的怀疑究竟特工队有没有使用农药,也搞得特工队在疲惫之余,还要承受多一层的心里压力。

蛀虫已经摧毁了老百姓的生计,又因为番薯政府无能的驱虫方案搞的大家草木皆兵。偏偏有些不负责任的老百姓还从中兴风作浪,蛊惑人心,造成大家互相怀疑,正中蛀虫的诛心之计。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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